“姑娘,你说你认识界主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不早说啊?”文才哭丧着个脸,只觉得自己也太走运了吧?
当初他就好奇,一个下界人,凭什么给金色铭牌。
现在他懂了,人夜姬姑娘那可是界主的朋友!
就这层身份和关系,给个金色铭牌算什么?给个月苑算什么?
夜姬看着文才那一副哭天喊地的表情,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界主啊!”
她只当是负心汉!
文才:“……”
好像也对!
不过,有了这层关系在,以后他家主子岂不是就可以在仙宫里面横着走了?
难怪这云夫人都对主子客客气气的呢,原来是这样……
“娘,你是不知道那个云玲……”九幽兰一提到云玲,顿时满腹怒气,恨不得将云玲打一顿。
九幽皇后听着,只觉得有些诧异。
她家这个女儿,居然还能意识到别人的嚣张跋扈?
哎呦呦,了不得,真是了不得。
与此同时,在云雾缭绕、深邃莫测的府邸深处。
云澈挺拔的身影如松柏般屹立于一株古老参天的大树旁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。
“你来啦。”云澈薄唇微启,缓缓转过身,看向身后的白衣女子。
白衣女子眯了眯眼,目光不善地道:“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!”
白衣女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滔天的怒意,显然对云澈的行事极为不满。
“这不是没坏成吗?”云澈语气冷漠。
闻言,白衣女子怒意更甚,她上前一步,几乎与云澈面贴面,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:“你若是当初能按我说的做,给予她平凡的身份,而非那足以引起轩然大波的金色铭牌和月苑的尊荣,她又怎会如此张扬?引起界主的注意?”
“界主如今这般安排,莫不是已经怀疑到你身上了?”
云澈听着白衣女子的话,冷冷地勾起了唇:“怀疑我?与其说怀疑我,倒不如说是怀疑你吧?”
“毕竟,夜姬的安危,需要我来负责,而我,绝不可能让你有机会伤害她!”
白衣女子听了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真是可笑,界主不让伤害夜姬,可没说不让伤害那两个小畜生!”
一想到夜兮兮和皇甫司翰的存在,她就恨不得将那两个小贱种剁碎了喂狗!
云澈听到她要对夜兮兮下手,眼底闪过一抹狠厉。
他紧抿着唇,声音低沉而冷冽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,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她们在我府中,一旦出了事,我依旧难辞其咎!”
白衣女子听了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两个孩子嘛,贪玩出了府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