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。”楚天宇摇摇头,“可是,似乎没有人会相信我没兴趣。”
楚天阔愣了一下之后,忽然就笑了:“这个话虽然听着有点别扭,但是却很有道理,所以,你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呢?”
“三哥想让我有兴趣还是没兴趣呢?”
“三哥可做不了你的主。”
楚天宇喝了一杯酒:“我没有外家支持。”顿了一下,“四皇兄自身难保,大皇兄老早就出局了,就只剩下三皇兄了,我跟你对上,没有胜算。”
“你倒是坦诚。”
“没必要跟你玩这个心眼儿。”
“既然你这样坦诚,我也就坦诚以告,父皇现在千秋鼎盛,是不会轻易立储的,所以,就算有想法也憋着吧。”楚天阔自己拿过酒壶来倒了一杯酒,“我现在不想别的,就想去封地自由自在的过几年,至于以后……还得看父皇的心意还有实力。”
楚天宇笑了: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说了,喝酒。”
酒过三巡后,楚天阔起身:“不喝了,明儿还要上朝呢。”
“好。”楚天宇也站了起来,“恭送三皇兄。”
楚天阔走到
了门口又停住了,回头看向楚天宇:“老五,我们刚才说了半天,其实都忽略了一个人。”
“你说的是……”
楚天阔却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转身走了。
楚天宇却把玩着酒杯,楚楼嘛,怎么可能忘了?随即放下酒杯,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,瓷瓶上贴着一张标签,写着“神奇白药”四个字:“就是不知道那位会不会放你走了。”
楚庆帝病了。
很莫名的就生病了,早朝的时候就感觉不舒服,下了早朝刚进了后宫,就晕了过去。
不过很快就醒了过来,太医院的太医御医们汇聚一堂,愣是没查出什么病因,最后给的结果就是劳累过度。
“皇上啊,别那么辛苦了。”王太后亲自端了药碗给他喂药,“你可是这天下之主,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个儿的,是这天下的。”
“我听婉姐姐的。”楚庆帝笑了一下,然后乖乖的张嘴喝药。
只是,后面的几天,楚庆帝依旧不见好,莫名其妙的就头痛。
这个时候,就难免会有人想到神怪上去,最后就请了钦天监的人测算,钦天监的人当天就夜观天象,发现帝星被一层薄雾掩盖了光芒,这说明什么?说明有人刑克皇帝啊。
于是,皇上就派人去请大钟寺的一灯大师,不巧的是,一灯大师三天前出游了,去了哪里不知道,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