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素衣拒绝了！
申素衣没有动！
她表明自己根本不会听李正月的话！
甚至声爆响，申素衣朝李正月飞驰而去，手中银光闪闪，居然要对李正月动手！
苏雪都看笑了：“真有意思……！”
她退到边，亲眼看着申素衣朝李正月杀去，招招致命。
“素衣！”
李正月慌忙阻挡。
可申素衣丝毫不听，反手针击中了他的胸膛。
嘭！
没有血肉横飞，也没有骨骼碎裂。
他不过缕残魂，拿来的血肉和骨骼。
但这针下去，去足足将他原本凝聚的身形打得溃散了分，他的残魂越发暗淡。
“素衣！”
李正月大吼声，对申素衣大叫道：“我知道，我是负心人，我是渣男！”
“当年都是我的错，可我是有苦衷的，你要怪我，杀我……都可以！”
“但不是现在！”
他边狼狈躲避，边大喊：“去破坏那个血色大阵才最重要！那大阵，危及到了整个山海界！”
申素衣顿，随后却状若疯癫地大笑：“我不管什么山海界，我只要你死！”
“李正月，我要杀了你！”
“杀了你才能平息我心头大恨！”
李正月赶紧解释前因后果：“当初其实我只是缕残魂，我附体于具死尸，但因为我只是残魂，维持不了多久……”
他还想说什么，可申素衣已经吼道：“闭嘴！”
“我不想听！”
“我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！你的各色苦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