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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他们踏出秘境，身后的整个九问遗迹彻底崩坏，再也看不出丝毫原来的样子，只有片狼藉、片凄凉。
不论这遗迹是真是假，从此往后，世上真的再无九问。
“呼，还好，出来了。”凌小胖松了口气。
宁天也松开白雪歌的手，道：“好了，你该走了。”
白雪歌表情顿，弥漫上股淡淡的失落，这就结束了？
她还有些……舍不得。
“圣女！”
“雪歌圣女！”
这时候，行天机宗的长老和侍女看到了白雪歌，纷纷上前，着急询问道：“圣女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啊，圣女！你的头发怎么白了！”
“圣女，你可是身体不适！”
群人看到白雪歌的模样，担心无比。
的确，白雪歌此时的样子，和之前的“清冷”、“高岭之花”完全不样。
她雪白的衣裙上沾满了泥土和污渍，头青丝之上也掺杂了许多白发，白皙的脸更是苍白得过分，毫无血色。
但白雪歌摇了摇头，淡淡道：“我没事。”
她抿起嘴唇，轻轻道：“对了，此行我已经破局了，占卜之卦没有错。”
听这话，天机宗的人都很激动：
“真的吗？这可太好了！”
“我们圣女终于破局了！”
“这样以后，圣女可以追寻天机之道走得更远！”
他们激动地说着，白雪歌却十分平静，只是眼神时不时瞥向自己的不远处，想去看那道身影。
“圣女，那我们此行圆满结束，要走吗？”有人提议道。
白雪歌坚定地摇头：“待会儿再走。”
“圣女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白雪歌的视线划过宁天，再划过不远处脸色阴狠的天门李长老，淡淡道：“等下再走，我还有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