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玄回头看了一眼。
看样子，那顾长歌倒是恢复过来了。
不杀他是对的。
此人未来大概率会成帝。
届时，可以试着将其招揽。
未来那场大局之中，需要不少的人手才行。
一般的存在，还入不得夜玄法眼。
但这顾长歌，确实有这个资格。
毕竟仙体。
且顾长歌自身，也很不错。
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，将崩碎的道心重塑，这需要何等毅力。
古往今来，夜玄见过无数道心崩溃者，基本一辈子都完了。
而就算坚持下来的，也大多数受到了严重的限制，留有阴影。
而像顾长歌这般，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调整回来，非常不易。
除此之外……
夜玄还看到了两股可怕的气息，正在缓缓复苏。
“终于要复苏了么。”
夜玄收回目光，淡然一笑。
大概只需要等到天道镇压解封下一步解封。
他就要与那两位叛徒来一场对决了。
两尊大帝二世演化。
苍古大世界的吴云愁。
南海仙岛的南海圣女。
吴云愁是牧云的大帝演化，南海圣女则是嫦夕的大帝演化。
这二人自己其实并不知道这一点。
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那般仇视夜玄。
继续前行。
走慢点便是了。
总要等一等那两位叛徒，以免他们跟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