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长安小声嘀咕着,“每次都有避孕,怎么就怀上了呢?”
这句话对秦蓁蓁的打击是很大的。
姐姐姐夫每次避孕,都能怀上。
但她和乔尔年每次都没避孕,甚至是求都求不来怀孕。
乔荞问,“安安,今天阿遇也是上晚班,对吧。”
回应她的,是女儿的呆滞和走神。
她看女儿反应有些不太对劲儿,似乎女儿并不希望怀上这个孩子。
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胳膊,她关切地问,“安安,你在担忧什么?”
商陆:“安安,你看,你现在也怀孕了。你和李遇又经常一个晚班,一个白班,他也照顾不到你。干脆你搬回家住吧,爸爸和妈妈还能照顾着你。”
乔荞很坚定,“爸,不用了。我一会儿还要回去,你到书房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两父女去了书房,把门反锁。
乔荞有些纳闷,她对儿子说,“你姐和你爸好像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们。”
书房里,两父女商量了一阵。
商陆赞同道,“那陶陶的事情,就按你说的来办。”
乔长安:“先让他们顺利举行婚礼吧,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。”
秦陶陶已经连着三天住在娘家了。
谢寒参观了商陆的蝾螈研究项目,又去了趟公司。
这一整天都挺忙的。
晚上回到家,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。
卧室里空荡荡的,没有秦陶陶的身影,他站在那里,高大挺拔的身影透着一股子落寞。
身后的谢妈妈在门上敲了敲,拉回儿子的思绪后,她直言道,“想我儿媳妇了,就去把她接回来呀。光在这里想有什么用?”
谢寒转身:“陶陶不在家,你也不用假装坐轮椅。”
谢妈妈:“话虽这么说,但我更喜欢假装坐轮椅啊。”
晚上十点半。
正准备睡觉的秦陶陶,接到了一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