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好可以在谢寒面前铺垫几句,让他对陶陶日后康复的事情,有个最基本的了解。
以免日后太过突然。
他笑了笑说,“明天你去参观一下商叔的研究所,看看蝾螈再生细胞的神奇之处。说不定商叔会送你一只断腿断脚的蝾螈,让你带回家自行观察。”
第二天,谢寒去了秦森家。
他前些天就约了秦森,今天要到他家下棋。
陶陶这几天都住在娘家。
谢寒一大早来到秦家时,并未见秦陶陶的身影。
他明面上是同秦森一起下着棋,实际上眼神飘忽,总不在棋盘上,时而望一望这里,时而又望一望那里。
即使是走神,棋盘上的局势仍旧是困住了秦森。
秦森挠了挠脑袋,百思不得其解,“谢寒,才多久没一起下棋,你这棋艺又精湛了不少。这才走七步棋,就把我困得死死的?”
不得不说,谢寒的脑子比他,乃至是比他的其他几个兄弟都好用许多。
秦森抬头,看谢寒眼神飘忽,喊了他一声,“谢寒,该你了。”
回应他的,是谢寒依旧的眼神飘忽。
他好像在找寻着什么。
秦森不由抬手,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下棋呢,你注意力跑去哪里了,看什么呢?”
“没看见陶陶呢?”谢寒把注意力拉回来,虽是看着棋盘,却还是在问关于陶陶的事情,“这些天她在家住得还好吧?
秦森就纳闷了。
家里那么多人,谢寒为什么只问候陶陶。
“你怎么知道陶陶回娘家了?”秦森疑问出声。
谢寒倒是回答得极其平静,仿佛不用怕穿帮露馅似的,“碰到她丈夫了,说是她回娘家住几天。”
其实啊,是陶陶跟他说,想回娘家住几天。
多陪陪父母。
秦森倒是好骗,“哦。陶陶在舞蹈室练舞呢。”
谢寒又随口问了一句,“蔓蔓呢?”
秦森:“蔓蔓最近忙着考试。”
谢寒:“我记得蔓蔓今年快十九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