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曦直接在办公室的书桌上把宣纸展开,蘸上墨汁,润了润毛笔,便提笔在宣纸上写下:
“古人云:‘死生亦大矣。’岂不痛哉!
每览昔人兴感之由,若合一契,未尝不临文嗟悼,不能喻之于怀。
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殇为妄作。
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,悲夫!
故列叙时人,录其所述,虽世殊事异,所以兴怀,其致一也。
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。”
这段话来自《兰亭集序》里面的一段,云曦行云流水的写了下来,笔锋苍劲,竟真的带有一股看透古今生死的情怀在里面。
两位老者看后连声拍掌称好,“当真是后生可畏。”
“云曦丫头,你这字练了几年了,能有如此功力,怕是从小就开始学习了。”
云曦抿唇轻笑,没开口,既没承认,也没否决。
两位老者一个是现任的书法协会会长,名张元魁,另一位是协会的长老级别的管事,也是书法老师的师父,名常鸿哲。
这两位都是举足轻重元老级别的大佬,书法老师能请来学校,还是因为云曦的那幅字。
两位老人见猎心喜,要不是云曦说自己有师父了,不再考虑拜师,张会长都会立刻收下云曦这个新秀为徒。
拿到书法协会的通行证,送走两位大佬,云曦又回了自己的寝室。
戴安娜已经习惯了云曦这种宅的性格,和沙琳一起来了云曦的寝室。
云曦的寝室现在布置的很温馨,一进门就是纯白色的羊毛地毯,铺满了整个地板。
戴安娜欣喜的脱掉鞋子,跑进云曦的寝室。
“哇哦!曦,你这是太会享受了,这地毯好舒服,也好漂亮,我也想买一条。”
云曦轻笑,这地毯是她在七零年代,收进空间的野山羊褪下来的羊毛。
那野山羊是长毛羊的品种,云曦觉得它们的羊毛颜色喜人,就留了下来,如今空间里还有很多。
她空间里还有处理羊毛的智能机器,把羊毛投进去,等成品地毯就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