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本该是由我来照顾你的,我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,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。”嬴政一脸惭愧的说道。
这些话并非假意,而是真心。
对于夏冬儿,对于赵封兄妹二人,他是愧疚的。
“这不怪你。”
“我也从未怪过你。”
看着一脸自责的嬴政,夏冬儿立刻开口道。
感受着夏冬儿的美目柔情,嬴政心中的愧疚更甚。
后宫之中的那些妃嫔与自己的阿房相比,她们真的不配,她们所惦记的是那王后之位,他们所惦记的是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太子。
但是阿房从来没有如此想过。
这些年。
只要阿房想,只要她来咸阳,他什么都可以给。
其他妃嫔费尽心思想要的后位对于她而言,触手可及,但是她不要,更不敢要。
“你放心吧。”
“当年的事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“未来的事,我更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嬴政带着保证的语气说道。
“我不求你给我什么交代,我只求一家人安宁的活下去。”
“好吗?”夏冬儿心底一颤,充满担心的看着嬴政道。
对于嬴政而言,或许如今的大秦已然变了,他执掌着百万大军,不复当初。
但是对于夏冬儿而言,当年血淋淋的场面,当年那染血的咸阳城,染血的王宫,那些追杀她的人,她永远也忘不了。
“当年。”
“究竟是谁动的手?”
“樊於期奉了谁的命?”嬴政温柔的问道,看似平和下,却是蕴含着嬴政的王者之怒。
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,可追查之下,却根本不得而知。
只知道樊於期是追杀阿房的执行者,但究竟是谁下的命令,却不为人知。
当初查到了那一个地步后,所有有关之人全部都被嬴政处死了,但嬴政感觉到,真正的元凶他并没有找到。
听到嬴政的询问声。
夏冬儿眼神之中有些闪躲,随后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事情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政哥哥你不要多想了。”
嬴政却是摇了摇头,眼中充斥着杀意:“就是他,害得我们分别了二十多年,我又怎会放过。”
“樊於期,他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