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杀了廖霓裳这么多次，已经隐约摸到了一点头绪。
廖霓裳的不死之身神通，一旦死亡，就会自发施展，显现黑白气旋，重铸血肉之躯，而且中途无法停止。
只要没有复活成功，黑白气旋就不会消失。
林小凡大胆猜，如果能阻止廖霓裳复活，或者拖延时间，直到黑白气旋消失，或许就能彻底杀死这个女人！
林小凡想到便做，既然攻击黑白气旋不受力，他也不管了，就盯着满地鲜血碎肉，只要离地而起，就一巴掌拍散！
如此十几次之后，那黑白气旋旋转速度慢了下来。
“林小凡！你给我住手！”
廖霓裳终于慌了，气旋内的虚幻脸孔流露出恐惧之色。
“住手是不可能的，我说了要打死你，就一定会打死你！”
林小凡一拳轰击虚空，血液四溅。
“你又杀不死我，何必白费力气？”
“谁说杀不死你？这黑白气旋马上就要停止转动了，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有凝聚血肉之躯，恐怕就要彻底死亡了吧？”
“你胡说！我的不死之身不死不灭，谁也杀不死！”
“我不信！反正你别想在我面前重组身躯！”
“你混账！”
林小凡不再理会廖霓裳，他拳轰掌劈，打得鲜血乱射，让对方始终无法复活。
一个时辰后。
“林小凡！我死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廖霓裳嘶声怒吼，虚幻脸孔噼啪幻灭。
黑白气旋也啵地一下溃散，化为一圈波纹扫荡八方，慢慢消失无踪。
真的死了？
林小凡盯着黑白气旋消失的地方看了许久，又扫了一眼地上的鲜血，嘴角浮现一抹莫名笑意。
还是没有经验值！
看来此前猜测有些偏差，黑白气旋虽然消失了，但廖霓裳却还活着。
“廖霓裳！你终于死了！”
林小凡装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，左右张望了一会，突然腾空而起，极速远去。
虚空寂寂，遍地狼藉，满地鲜血触目惊心！
天地恢复平静。
如此过了半个时辰，虚空中忽然荡漾出一圈圈涟漪，黑白气旋再次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