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只有三个女眷用饭,菜色上就偏精致清雅,吃着也爽口鲜甜。
翁元雁内心暗暗吃惊——人人都道沈寒天乃圣上身边头等心腹之人,如今瞧来一点不假!这吃的用的,比起宫里的都不差,可见平日里这抚安王府圣眷优渥,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。
原先,她还有些犹豫不决。
想自己从前堂堂县主之尊,从寡妇成了个平民,如今又要入府为妾,多少有些个愤愤不平。
可今日瞧见了这些,她那颗原本就没那么坚定的心,瞬间蠢蠢欲动。
很快,这蠢蠢欲动的心在她看到沈寒天的一瞬时,越发火热,难以自持。
南歌来报: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,侯爷听说夫人这边正在待客,便说去书房用饭,叫我来告知夫人一声。”
“不妨事,太太在这儿呢,叫他好歹过来给太太请个安再去,方不失孝道。”丹娘道。
不一会儿,沈寒天过来了。
见了沈夫人,他照旧请安起身。
那一身利落挺拔,玉姿神丰,当真叫人看得迷了心窍。
他已换下了朝服,与丹娘一样身着常服,夫妻二人一个明媚,一个深沉,虽衣服料子的颜色截然相反,但若仔细瞧便会发现,那上头的花纹样子如出一辙。
翁元雁还不曾与他这般近的相看过,一时间目光都忘了挪开,直羞得耳根脸颊通红。
她哪里能看穿这二人衣服上的秘密,只顾着自己甜蜜了。
“见过侯爷。”
不等丹娘开口,她便起身拜倒,口中娇滴滴道,“上回子侯爷帮忙,还未谢过,今日正巧来府上叨扰,便多谢侯爷了。”
这话说得暧昧不明,若不是丹娘早就知晓其中的隐秘,怕是会被翁元雁给气死。
丹娘故意冷冷道:“哟,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晓的故事么?你还藏着掖着作甚?”
“你整日价的编排我。”沈寒天抬手就捏着她的脸颊,咬牙切齿间流露出几分亲昵甜蜜,“我何事没跟你说了?还不是上回替母亲走了一趟!若非母亲在跟前,我可要冤死了。”
丹娘忙挣脱,躲到沈夫人身边,娇嗔道:“太太,您瞧,他又欺负我了,您可不能不管,可要替媳妇做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