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优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只千瓦大灯泡似的,闪亮得很。
她气急败坏地站起来,“我走了!”
“哎,别走。”
南颂拉了她一下,“老战友好不容易再见到,不再聊五毛钱的?”
骆优瞧着视频里目光斜视,眼睛都快长在南颂脸上的喻晋文,轻哼了声,“得了吧,我们之间的战友情谊可不值五毛钱,三毛都没有!知道他还活着就行了,反正他死的时候我也没伤心,你俩聊吧。”
。。
喻晋文:“拜拜。”
“……”
骆优无语,抬起手指了指喻晋文,“别以为就你有对象!哼!”
然后一甩头,找对象去也。
南颂无声笑了笑,悠悠感叹道:“你们的战友情也太塑料了,有你这么重色轻友的吗?”
“有。”
喻晋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而后道:“我这都是跟傅彧那小子学的。”
南颂睨他一眼,“不学好啊。”
喻晋文:“他身上有好吗?”
“貌似没有。”
南颂想了想,“就那张脸吧,还勉强算是帅。”
“哦?”
喻晋文无声挑眉,“那是他帅,还是我帅?”
“……”
南颂盯着他,看了三秒,张了张嘴,又看了三秒,把嘴闭上了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不知道是不是有滤镜,喻晋文逆着光站在那里,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,脖颈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,板寸的头发上洇着微微一层细密的汗,脑袋上那个“颂”字在闪闪发着光。
他身上,为什么总有光?
也不知怎么的,南颂突然想起了迪迦奥特曼。
“咳。”南颂被自己突然来的中二精神呛到,咽了咽口水。
喻晋文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,“看来还是我比较对你的胃口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