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太子那儿子的身份,除了秦家自己人之外,就只有他们父子知道。
连沈落雁和叶紫都不知道。
但云铮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心。
这老货现在颇有托孤的意思了啊!
再联想到这老货在中秋当天说的那些话,云铮不得不怀疑,这老货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。
回头还是得问问穆顺或秦六敢啊!
在云铮暗暗思索的时候,穆顺已经拟好了圣旨。
因为文帝将国玺大印放在皇城,这份圣旨自然是没法盖上国玺大印的,只能盖上文帝的私印。
不过,只要文帝还是大乾的皇帝,这份圣旨跟盖上国玺大印的圣旨就具有同等的效力。
要是文帝不是皇帝了,有没有圣旨,其实都一样了。
晚上,众人在一起好好的吃了顿丰盛的晚宴。
饭后,文帝知道秦六敢肯定也还有事情交代秦七虎,也没留他们。
云铮主动提出送秦六敢他们出门。
刚走出不远,就将秦六敢拉到一边,低声问:荣国公,父皇这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
没什么。
秦六敢轻轻摇头,叹息道:以后我们应该是不可能再来朔北了,到了我们这把年纪,谁都说不准明天的事,他提前安排一下,也是有必要的嘛!
你可别骗我。
云铮似有不信。
老夫骗你干什么
秦六敢不乐意了,你父皇的身体要是有恙,老夫比你还急!
见秦六敢说得言之凿凿的,云铮也不好再多问。
希望这俩老货没瞒着他们吧!
将秦六敢他们一家人送走后,云铮往回走去。
刚进屋,穆顺便小跑前来,圣上让殿下去书房。
好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