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冰妍显然对这种手段是有着了解的。
“关键是吕晓慧心里有你，而且潜意识也渴望和你有这样的关系，才会这样的…”
说到这，宁冰妍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妈给我解释了，她的目的并非制造谣言，而是想挖掘出吕晓慧内心最真实的想法，然后，她确实成功了！”
“是这样的吗？”
姜牧寒微微皱眉。
他发现自己对这件事的猜测好像有一部分偏离了正确的方向。
“不是维护我妈，我觉得这件事上我妈应该没有说假话，她和我整整聊了一晚上！”
宁冰妍忍不住还是帮周雪怡说了一句话。
“聊了一晚上？那我回来的时候你怎么没给我说呢？”姜牧寒问道。
“我妈说了，如果你不主动和我提这事，那就是心里还憋着气没拐过弯，让我什么也别说…”
“只有你主动说这事了，才说明你应该想明白了一些问题，我就可以和你说这些了！”宁冰妍老老实实的解释道。
“我明白了！”
姜牧寒点点头。
他听懂了周雪怡要表达的意思，周雪怡其实也是在告诉他，就目前来看，吕晓慧绝对是他最合适的代言人的人选。
“那你呢？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姜牧寒看着宁冰妍，眼神认真。
“我？我怎么想的重要吗？‘
宁冰妍垂下了眼皮。
在她心里，她的母亲把所有的利弊全都摆在她面前的那一刻，其实她已经没有选择了
“很重要！”
姜牧寒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“那如果我说不愿意呢？”
宁冰妍看着姜牧寒，眼神复杂。
“我现在就给你妈打电话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