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半晌,认真思考了一番,“左边,针织开衫更搭。”
喻唯一穿上针织外套,走到全身镜前看了看,确实很不错。男人身影重新进入镜像里,他拿了条el的复古双c项链走到她身后。
给她戴好。
又帮她理了理水波卷的长发。
两人从衣帽间离开,盛世牵着喻唯一的手,女人则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胳膊上,她低头喊了声:“糕糕走啦。”
狗子摇着尾巴跟上他们俩。
“上午去放风筝,下午去做什么呀?”
“去瑞士。”
“你不是说最近很忙,空出今天去放风筝,今年不去瑞士滑雪了吗?”
“骗你的。”
“哼!”喻唯一转头喊狗子,假装很凶:“糕糕,咬他。”
糕糕也假装凶巴巴地冲盛世汪了几声。
谈笑间走到电梯前。
糕糕现在爬楼梯不方便,更多时间都是坐室内电梯。等它进去,喻唯一和盛世才走进。
喻唯一抬头望向男人俊朗的脸,“对了老公,去年那只皮卡丘的风筝被我弄破了。前几天我本来想把它修补一下,没想到补得更烂了。”
喻唯一:“o(╥﹏╥)o”
人都有优缺点。
她不擅长这种针线活儿。
盛世低头看她,“我新做了一个,在客厅里,等会儿你去看看。”
喻唯一美眸亮了,“可是你这几个月很忙,哪里来的功夫去做这细枝末节的东西?”
他很忙。
陪同他来回飞往其他国家参与政治会晤的喻唯一也忙。
几乎抽不出任何时间。
结婚纪念日快来临的时候,喻唯一跟他提过,今年不过纪念日也没关系,反正他们俩日日在一起,每天都可以是纪念日。
他没同意。
说一定要过,这是仪式感。
就算她可以不要仪式感,但盛大总统需要。
对于她的提问,盛世剑眉轻挑:“在你看不见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