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好想邢暮。
等俩人分开时,宁培言望着女人被自己蹭脏的衣角,正打算伸出手给她拍拍灰,奈何刚伸出手就被攥住。
“脸上怎么弄得?”邢暮盯着他。
宁培言乖顺答,“……昨天遇到了沙尘暴。”
邢暮蹙起眉,刚缓和的语气又严肃起来,她盯着宁培言这身灰扑扑的低等军装,沉声问,“你什么时候到的荒星?”
“昨天下午。”
“那怎么……”邢暮刚说怎么才来,说一半也闭上嘴。
她的住所一直有士兵把守,一般人当然靠近不了。
宁培言低声解释,“我的身份太低,不能靠近你这边,我刚才才找到机会过来。”
结果刚进入这片区域就被抓住,他都还没摸清哪个是邢暮的房间,至于那个近卫说的撬门更是没有,他只是拿了支自卫的麻醉剂,正站在房门前发愣。
静默又被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打破,宁培言灰扑扑的脸上浮现红色,他怎么又在邢暮身前饿的肚子叫。
邢暮什么都没说,只拉着男人往里走去。
“先去洗个澡,我给你弄口饭吃。”
宁培言垂眸点点头,他确实已经一天没吃饭了。
昨天下了星舰后,那个叫吴玫的舰长又拦住他索要联系方式,周围没人能再帮他,宁培言只能给了个假的来脱身,连最后一餐盒饭都没拿。
指挥官的房间比普通军人要大许多,也有独立的热水卫浴,宁培言站在淋浴头下,热水划过身上,脑中思绪飞速旋转。
他听后勤那些人说,现在正处于休整期,短时间内不会迎来大规模兽潮,那是不是代表,小暮也可以休息几天。
alpha的易感期最多持续一周,他在来之前就查过,只有被深度标记后,oga才能进行反向安抚。
易感期与深度标记一起……他应该能撑住。
宁培言咬了咬唇,带着沐浴露的手抚过肩身,揉起泡沫,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很干净,殊不知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。
等他见识到易感期的alpha,想逃都晚了,连哭着崩溃失禁都不能引起alpha的心软,只能痉挛颤抖的承受。
宁培言不知道未来床上命运,正想着如何操作,浴室门被推开,打断他的思绪。
“小暮?”宁培言看向邢暮,身上还都是泡沫。
女人拿着衣物走进来,视线扫过对方身躯,顿了几秒,压下眼底情绪。
“先穿这身。”邢暮将衣服放下,顺手将那身脏衣服拿走。
带着热气的食物摆在餐桌上,女人自己却没太多食欲,她靠坐在椅子上,垂眸看着手中的四支针剂,神情晦涩难猜。
邢暮刚才去指挥室把屏蔽器打开,果然收到了赵诺给她发的消息,以及宁培言和她说过的计划。
方法可行,试了对她也没有损
伤,顶多浪费几天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