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吩咐自家佣人。
颜心没计较什么,转身走了。
她上了汽车,坐在副驾驶座。白霜将汽车开到了督军府。通禀之后,直接将汽车开进了内院。
督军夫人预备睡下了,突然见颜心和白霜来,很是诧异。
白霜把盛柔贞扛了进来,放在沙发上。
“……柔贞喝醉了吗?”夫人问。
颜心:“不是,被下药了
夫人眼神一紧:“什么?”
“我给她针灸,放点血,她一会儿就能好转些,您放心颜心说。
她在盛柔贞的手指刺了几下,挤出一点血珠,又开始刺激她的穴位,疼痛逼得盛柔贞慢慢出汗。
过程有点慢,盛柔贞也很煎熬,她是半清醒承受着疼痛。
颜心一边施针,一边跟夫人解释:“柔贞在撮合我家表妹和西府的三少爷,二夫人记恨她。
柔贞年纪小,没当回事,估计是茶盏里提前放了药,将她和表妹都药倒了。
白霜到处逛逛,留意到二夫人的副官扛着麻袋上楼,就从后窗翻过去瞧热闹
夫人脸色发青。
“……四个男人,都是青帮打手,甚至凑巧是我清雅来往;又跟西府暧昧不清。
夫人知道,盛柔贞回国后,有点迷茫,可能会走一点弯路。年轻人都这样,会犯错。
这个时候,盛柔贞不坦诚,夫人教导会适得其反,被当成“责备”,将孩子推得更远。
不如等她自己吃了亏,再和她详谈。
夫人万万没想到,同样的事情,颜心可以处理得那么漂亮,盛柔贞却像个傻瓜。
一瞬间,夫人都怀疑自己多年辛苦白费,根本没教出一个合格的孩子。
二夫人那么个人,易怒、好胜,对付她多容易啊,督军夫人觉得自己伸个小拇指就能按住她。
盛柔贞怎么在她跟前吃这么大的亏?
所以,天色很晚、盛柔贞又难受,夫人并没有送她回房;而她,主动送了颜心。
“督军呢?”夫人喊了自己的女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