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开始。
张家的酒宴丰盛,一道道珍馐美馔端上来,香飘十里。
颜心坐在景元钊旁边,两个人默默吃菜。
片刻后,他喊了副官:“推我的轮椅来,我要去给老太爷敬杯酒。”
副官道是,两人又把他抬上了轮椅。
宾客们纷纷用余光偷瞄。
景元钊去了尹老太爷那桌,恭敬敬酒。
“我与未婚妻到了北城,一切仰仗张家照拂。老太爷福泽绵长,也给张家孩子们掌掌舵,张家才能更安稳。”景元钊说。
尹老太爷诧异看了眼他。
没想到,这么个武夫,说话还挺有一套的。
“景少说错了。”尹老太爷故意沉了脸,“张家的事,可轮不到我掌舵。”
一双眼却精明发光。
景元钊:“该打,我这人不太会说话,自罚一杯!”
他仰头喝了一杯。
老太爷就说:“你还年轻,又是南边人,不太懂我们这儿的规矩。我说句倚老卖老的话,你在这里学几年,将来受益匪浅。”
景元钊:“那我虚心学习!”
尹老太爷脸色更好转。
两人你来我往应酬好几句,张南姝不耐烦了。
她问颜心:“铁疙瘩怎么回事?去给那死老头敬酒也罢了,怎么聊起来没完没了的?”
颜心:“他是长辈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颜心:“敬重长辈的人,运气会比较好点。”
张南姝:“……”
孙牧则意味深长看了眼颜心,又扭头去瞧景元钊和尹老太爷。
他认识景元钊时间不长,却有点了解他。
原因无他,景元钊的性格和张知挺像的,一看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