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话,裴绵曼也来了兴趣,凑了过来研究起来:"不像啊,没有丝毫元气波动,没有半点天才地宝的样子。"
"这玩意肯定很重要。"祖安斩钉截铁地说道,要不然米老头不会对这个念念不忘了。
"你在哪儿找到的"裴绵曼好奇地问道。
"在他床下的一个暗格里,藏得这么深,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。"祖安说道。
"藏在床下……"裴绵曼有些疑惑,忽然想到了什么,一张脸瞬间红了,直接将那盒子扔了过去,仿佛烫手一般。
"哎哎哎,小心点啊。"祖安手忙脚乱,好不容易才接住没让那东西掉在地上,同时不禁好奇道,"到底怎么了"
裴绵曼红着脸转过身去啐了一口:"那玩意也就你们男人当个宝。"
很难见到她这幅忸怩的模样,祖安越发好奇:"莫非你知道这是什么"
一边说着一边拿到眼前又看了两眼。
裴绵曼本来是不好意思说的,但见他又打算凑到鼻子那里闻,终于忍不住制止道:"哎别,那是……那是太监的……太监的烦恼根。"
"烦恼根"祖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,正要再次询问,忽然想到了什么,也如同烫手一般将那东西和盒子扔了出去,"卧槽!"
想到自己刚刚还捏着那玩意翻来覆去看,甚至还凑到鼻子间闻,祖安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,急忙跑到一旁树丛中干呕起来。
看到他难受的模样,裴绵曼又好气又好笑,还是体贴地替他轻轻拍着后背。
祖安一脸无语:"大姐,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啊!"
"我也是刚刚才想起,"裴绵曼脸色一红,"再说了,你还是是男人,怎么自己认不出来。"
祖安更郁闷了:"我见惯了雄鹰展翅,哪知道有人会像蚯蚓这么点啊。"
越说越觉得恶心,又是一阵干呕。
裴绵曼忍着笑说道:"应该是有些太监从小进宫,很小的时候便净身了,然后再用各种药物腌制,避免其腐烂,风干脱水过后,估计就只剩这么……这么点了。"
祖安:"……"
虽然知道太监这个物种,但毕竟离他太遥远,哪里知道具体的啊。
这时候裴绵曼忽然有些担忧:"太监都极为重视自己的……他们称这东西为宝贝,入土为安必须取回一起合葬,这样寓意是完整之身,来生才能完完整整做人。不过一般来说这东西都是宫里统一保管的,根本不能私自取出来。韦公公在宫里地位特殊,多半是皇上开恩,恩赐他可以自己取出来。"
"可这样一来,你偷了他的宝贝,要是让他发现后,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啊,要不找个机会放回去吧。"
这玩意对其他人完全没用,但是太监们的逆鳞,足以让任何一个太监疯狂,收益和风险完全不成比例。
"放心,我在那边做了手脚,一时半会儿应该不至于被发现。"祖安脸色古怪,之前的种种线索串联起来,他终于恍然大悟,想通了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