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谁说非要火系才能将你衣服弄干"祖安胸有成竹地说道。
裴绵曼犹豫了一下,说道:"那你转过身去。"
她也清楚,如今这样一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不是个办法。
若是换作其他男子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,她就算穿着湿衣再不舒服也不会接受,但如果是祖安的话,倒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奇怪,介于朋友和敌人之间,某种程度上却又比任何人更可靠。
待祖安转过去过后,裴绵曼将身上的湿衣褪了下来,露出了完美无暇的身体:"你可不许偷看!"
"放心吧,我真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了,又岂会偷看。"祖安无奈地说道。
裴绵曼脸色微红,这家伙每次说话都那么无赖,可是偏偏比以前碰到的那些正人君子有趣得多。
快速地钻进被窝,她这才说道:"我好了。"
祖安这才回过头,发现她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,不由哑然失笑:"真怕被我看到了么"
裴绵曼哼了一声:"被你看得还少么"
此言一出,两人心中皆是一荡。
裴绵曼神色有些不自然,轻咳两声:"对了,将我衣服里的药给我拿来。"
祖安过去在湿漉漉的衣裳中摸出一瓶疗伤药,递到了床边。
心想自己也得准备点这些伤药了,可惜这段时间一次信春哥的红瓶都没抽到过。
那只能找纪登徒要点疗伤药了,只不过一想到刚刚将纪小希弄成那样,要是让他知道了,不扒掉自己的皮就是轻的了,还想找他拿药
这时裴绵曼刚伸手要拿,却忽然想起自己此时没有穿衣裳,急忙将胳膊缩了回去。
"我有些……不方便,你……你把药倒出来,喂……喂我一下。"裴绵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祖安一愣,不过马上反应过来:"没问题。"
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到手心,虽然认不出来是什么药,但闻着芳香扑鼻,想来应该是上等的伤药。
他过去一手扶着裴绵曼,一手喂到了她嘴边。
裴绵曼螓首微低,将他手心的药吞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