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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安发现她背上有一条约莫三寸长的伤口,鲜血已经将周围衣服浸透,只因为是黑色夜行衣,所以看不太出来:"狗日的陈玄,下手也太狠了。"
"哼,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"裴绵曼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显然不愿意被看轻。
"行行行,知道你厉害。"祖安轻轻一扯,将她伤口附近的衣服撕开。
"你干什么"裴绵曼浑身一僵,手中的剑也紧了紧。
"放松点,不将伤口周围清理干净,怎么给你敷药"祖安答道,"放心吧,我胆子还没大到在老婆娘家欺负老婆的闺蜜。"
"嘻嘻,谅你也不敢。"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裴绵曼也略微放松了些。
祖安用棉花抹上药酒轻轻地给她擦拭伤口周边:"痛不痛"
"还好,你继续。"裴绵曼皱了皱眉头,显然正努力忍受着。
房中很快陷入了宁静,只剩下祖安专心致志替处理伤口敷药的声音。
肌肤第一次被男子如此亲昵的触摸,裴绵曼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红晕,不过害羞不是她的性子,很快娇笑起来:"怎么样,我的肌肤和你老婆比起来,谁更好一点"
祖安笑着说道:"你希望我回答你比我老婆更好,还是我老婆比你好些呢"
见他将皮球踢了回来,裴绵曼哼了一声:"切,真是狡猾得像狐狸一样。要不是确定你这家伙从小在明月城长大,还以为是被什么老妖怪身的呢。"
听到她的话,祖安莫名有些失神,其实他现在这个情况,某种意义也算是个老妖怪附身了吧,不对,顶多是小妖怪,前世我还是个小年轻呢。
将她伤口处理好,祖安说道:"包扎好了,不过你失血过多,现在虚弱得很,这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出去乱转了,就在这里休息吧。否则要是落到什么采-花贼手里,那我可真心痛死了。"
裴绵曼眼波流转,眉梢间风情无限:"我怎么觉得留在这里,才是最危险的呢。"
"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,也应该相信初颜选夫婿的眼光,我等会儿去隔壁睡,你养足了精神,想走随时都可以走。"
裴绵曼犹豫了一会儿,半晌才说道:"这件事不要告诉初颜……也不要告诉楚家任何人。"
祖安忍不住笑了:"本来挺正常的,怎么被你说得像在偷情一样。放心吧,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。"
"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"裴绵曼啐了一口,狠狠地将门关上了。
祖安一脸郁闷,这女人好歹说让我拿床被子吧
不过以他如今的体质,盖不盖被子也无所谓,也就懒得再去敲门了。
来到隔壁,找了几个板凳搭起来,躺下正打算睡觉之时,忽然心中一跳,因为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