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着脸回头看去。
如果只有霍凌霄也就算了……
妮妮还被霍凌霄抱在怀里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两个人。
她眨巴了一下单纯的眼睛，指着两人对霍凌霄说：“叔叔，大哥哥大姐姐在亲嘴儿！他们是不是马上要有小孩啦！”
许栀颜：……
她只想迅速找个地方钻进去……
“妮妮，亲嘴是不会有小孩的。”
霍凌霄竟然还就此问题和妮妮认真解释。
妮妮问道：“那怎样才会有小孩？妈咪说，妮妮是从妈咪肚子里出来哒。”
这下把霍凌霄给问住了。
他思考了片刻，用一种许栀颜都不曾听过的温柔语气，轻轻解释道：“是因为爱，爸爸爱妈妈，就会将一颗种子放进妈妈肚子里。”
妮妮恍然大悟：“所以妮妮就发芽了！”
霍凌霄莞尔一笑。
许栀颜已经是面红耳赤，死死埋着头。
一定不是她带坏小孩的！
妮妮自觉已经找到了最佳答案，便挣扎了一下，从霍凌霄的怀抱之中下来，落地便忙不迭往屋里跑去。
一边跑一边疯喊：“我要去告诉妈咪，爸爸爱妈咪，妮妮发芽啦！”
小孩子的逻辑颠三倒四的，却自有一份天真可爱。
霍凌衍脸上的笑却渐渐回落下来。
是啊。
孩子是父母爱的结晶。
霍凌霄从来不问妮妮父亲的事情。
偶尔提及，周萱安便会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。
霍凌霄不介意她有过孩子。
可他介意，周萱安爱过别人。
那样骄傲明媚的人，如一团烈火，如果不爱，怎么甘愿为旁人生儿育女，如今还甘愿成为一个单亲妈妈呢？
霍凌霄站在原地没动。
廊下遮阳，他站在阴影中，目光幽然，神情被阴影覆盖得看不清楚。
一直到许栀颜和云烈都走到他身边来了，霍凌霄都没发现。
许栀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