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抿唇:“又不信?我脱了给你验验?”
“没有不信,只是说你总这么不准,要不要找医生帮你看看?”闻延舟离她很近,说完时唇总碰着她的唇,“还记恨我当初对你做的事?我不是道歉了吗?”
“不用看医生,我心里有数,心情一步好就会不准,前段时间因为我爸的事,有点影响情绪了。”楼藏月推他,“放我下去。”
她现在做不了什么,蹭下去擦枪走火难受的是他,闻延舟终于分开两人的身体,将她的衣服拉好。
楼藏月低声道:“没有记恨,我戴上你戒指之前发生的事,我都一笔勾销了。但戴上戒指后,你要是还有对不起我的地方,我会……”
闻延舟抬起眼:“会怎么样?”
楼藏月也抬头:“你这么问,意思是,你真做了别的对不起我的事?”
闻延舟对她的敏感度好气又好笑:“没有,别栽赃我。”
楼藏月继续看她,闻延舟干脆抓起她的手,贴在自己胸口:“真的没有,挖开我的心给你看看?”
楼藏月才收回视线,“嗯”了一下。
闻延舟有她在眼前,刚才的焦躁感一扫而空,周身气质也柔和了很多,修长的手指蹭了蹭她微凉的脸颊:“回东海岸?”
楼藏月懒懒地靠着墙:“晚,冷,累,懒。”
闻延舟也没强求:“我陪你在这里睡。”
楼藏月:“床小,挤人,我睡,你坐。”
闻延舟将她横抱起来,不由分说,也不容拒绝:“我抱着你睡。”
……
楼藏月这一晚其实睡得不怎么好。
不知道是因为床太小了,她完全窝在闻延舟怀里,他的体温太高;还是因为她烧亲子鉴定报告的那场火还留在她的指尖,她觉得身体很热,像被灼烧着,她挣扎着要离开“火炉”,却怎么都爬不上炉壁。
直到出现一只手,像救命稻草一样,她急忙抓住,那只手将她拉了上去,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双茶褐色的,清矜平和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