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疼。
非常疼。
那一针针仿佛扎进了他的灵魂里，疼得千疮百孔。
根本睡不着。
护士刚出去，时凛就送完人回来了，看到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，还有心情打趣他。
“秦律师就在外面，还要不要立遗嘱？”
陆知白有气无力：“……你滚好吧。”
时凛上前观测仪器数据，继而平仄开口。
“接下来宋医生会每天早晚来医院给你针灸，具体次数看你的生命体征进行调节，据她说这只是6级疼痛，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要死不活，她会考虑调节到10级疼痛。”
陆知白呼吸一窒，被支配的恐惧上来了。
他甚至不想搭理时凛，把头扭到一边装睡。
时凛的目的达成，挨个检查了各项仪器指标，确保万无一失。
几分钟后，门被拉开，陈让穿得严严实实进来汇报。
“时总，华尧来了，就在9楼，十分钟后会议开启。”
“嗯。”
时凛应了声，抬脚往外走。
听到这两个字，陆知白的耳朵敏感的竖起来。
他猛地偏过头，甚至摘了氧气罩，用力问了一句。
“谁来了？”
“华尧。”
陈让笑眯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