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幸一点,还会被卖到T国,做成人彘,用于杂技表演和乞讨。
每一层都令人心惊肉跳。
每一天都是生死局。
“别看了。”
眼睛上突然落下一只大手,挡住了林棉的视线。
“看再多也一样,你救不了他们。”
林棉拉下时凛的手,低低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陈让,多给他们一些钱。”时凛淡淡地吩咐。
“好的,时先生。”
陈让降下车窗,往外面扔了几张纸币,有乞讨者一哄而上的去抢,像极了抢食的野狗。
林棉的心有些抽动,默默移开了视线。
陈让感叹道:“一旦落到这个地方,逃出去的几率小得可怜,能平安活下去的几率更少,基本上没几年就死了,所以林小姐,你以后可要长点心眼,别再被轻轻松松骗过来了。”
林棉: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。
回到医院时,天已经快黑了。
林棉替时凛换下衣服,穿上宽宽松松的病服,要求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。
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超标了。
“嗡嗡——”
有手机震动声响起,是林棉的备用机。
她掏出手机,里面弹出几条短信视频,是宋泽远发来的。
林铮照样被虐得很惨,整个人被淹没在一个黑漆漆的水牢里,四周的水脏得发绿,漂浮着零星的死老鼠和死蛇,水线没过了他的下巴,时刻折磨着他,生不如死,却死不了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水牢。
林铮被迫仰着头,痛苦地对着视频大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