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敢为难,但落脸子怕是在所难免。
郁澜道:“挺好,还给了我和韫儿敬茶礼。”
毓贵妃盯着郁澜,试图分辨她这话的真实性。
见郁澜一脸坦然,面含浅笑,不似受了委屈的模样,毓贵妃稍稍放了心。
左右过几日郁澜三人便要搬去公主府,一月与周夫人也见不了几次,顺眼不顺眼都不打紧。
“你和周泊序年岁都不了,他等了你这么多年,又是单传,子嗣之事可得抓紧。”
毓贵妃老话重提,只是这次催生的对象换成了郁澜。
郁澜轻应了声:“我知道。”
看周泊序对庄韫的态度,就知他很喜欢孩子。
只是她这刚成婚,再急也急不来,总需要时间。
“我瞧韫儿很喜欢他,应当是个好父亲。”毓贵妃对周泊序很满意。
虽明白周泊序对庄韫是爱屋及乌,但只要他对庄韫好,缘由并不重要。
“韫儿未见过生父,自没有父亲疼爱,如今也算是弥补他了。”
“嗯,今日他送了韫儿一匹马,晚些带韫儿出城去跑马,韫儿很开心。”谈及最在意的两个人,郁澜神色不自觉温柔下来。
姜舒和毓贵妃瞧在眼里,打心底里为她高兴。
郁澜和周泊序,就像两只忠贞不二的鸟,除了彼此,谁也不校
毓贵妃欣慰的拍拍郁澜的手,转而看着姜舒道:“算算时间,舒儿下个月就要生了,我不便离宫,到时你去陪陪她。”
“好,母妃放心,有我呢。”郁澜满口应下。
姜舒腹中的孩子此时动了起来,夏日衣衫单薄,动静十分明显,毓贵妃和郁澜都看见了。
“这皮猴子。”毓贵妃伸手摸了摸,满脸慈笑。
郁澜也摸了摸,期望能如姜舒一样,早日怀上。
不知不觉已是午时,宫人进来午膳摆好了。
三人走出内殿,见皇帝几人聚坐在一起,对着棋盘研讨的很是认真。
“韫儿相信外祖父,下这里,能杀你舅舅
个落花流水。”皇帝手指在棋盘上点零。
庄韫抬头看了眼气定神闲的郁峥,有些不确定,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周泊序。
周泊序少时本就是伴读,没少给郁峥当陪练,对郁峥的棋路颇为了解。
他颔首道:“先下那里,下步我再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