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紧密相贴,郁澜清晰感受到了周泊序的体温和变化。
深绻的长吻结束,周泊序沿着玉颈往下,边吻边道:“公主,臣冒犯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奇异的愉悦感侵袭而来,郁澜抑制不住轻咛出声。
听到这催情的声音,周泊序的呼吸立时沉了。
他将郁澜抱到浴池边缘,抓过池台上的棉帕垫在郁澜后背,倾身其上。
“公主,恕臣不敬。”
如此隐晦又露骨的话,郁澜听的面皮滚烫,似能滴出水来。
她难耐的攀着周泊序宽阔紧实的肩背,眸光迷离的看浮在水中的帕子,随着晃动的水波荡漾起伏。
“公主,唤我一声。”周泊序哑声在郁澜耳边请求。
神思迷离的郁澜找回一丝清醒,思索着该怎么唤他。
她是君他是臣,虽比她大,但一直都连名带姓的唤他周泊序。
可如今两人成了婚,他是她的夫,直呼其名显然不再合适。
至于其他称呼,一时之间难以叫出口。
郁澜想了想,唤了一声‘夫君’。
周泊序听的心喜,亲吻着郁澜的颈侧道:“再唤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郁澜尾音又颤又软。
这是周泊序听过最好听的称呼,也是最悦耳的声音。他等这一声,足等了十几年。
如今终于听到,终于将她抱在怀里,与他合二为一,浓烈的喜悦欢愉充满胸腔难以言表。只想将郁澜揉碎,融进他的骨血里。
多年情衷有了着落,周泊序将爱慕相思都糅杂在行动
里,让郁澜切身感受。
晃荡的水波拍打着池壁,似在奏乐。周泊序抱着郁澜出浴池时,水已凉透。
但两人都热的不行,丝毫不觉得冷。尤其是郁澜,雪瓷般的肌肤浮着淡淡粉色,瞧的人心神荡漾。
擦干水珠后,周泊序抱着郁澜出了浴房,躺到了宽敞的床上。
屋里虽放了冰鉴,但还是觉得热。郁泊序放下床幔,唤婢女进屋。又添了两只冰鉴,顺便将浴池清理换水。
待婢女收拾妥当退出屋子,周泊序侧眸看着枕在他臂上,瞌着眼的郁澜,低声问:“睡着了?”
郁澜没话,但长睫颤了颤。
本就累了一,又这般大肆折腾,郁澜困倦的很,睡的迷迷蒙蒙。但周泊序一唤,她的神思又醒了。
周泊序凑近,从郁澜轻颤的眼睫开始,一路吻下。
已满足过一次,周泊序多了几分耐心。炙热的吻细密落下,几乎吻遍了郁澜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