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瑛担忧不已，“是被吓到了啊？程小姐好像是千年女鬼，道行很深的，所以……会有点儿恐怖。”
楚萤在程鸢额头上点了几下，程鸢恢复如常。
她一抬眸，就对上了解希那双惊恐不定的眼睛，表情瞬间僵住了。
快速偏过头，看向另外一边。
她身上戾气与阴气渐渐消散。
“还请盟主先休息一下，我们自家人要商量商量。”
楚萤点头。
索瑛亲自带着楚萤他们来到旁边的一个小别墅。
一路安静的把他们都送到了别墅里，索瑛才站定了脚步，她盯着程鸢，“程小姐，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还是索家有什么礼数不周到的地方。”
她抬眸，眼神里满是不解和伤心，“为什么程小姐要对家主动手？如果程小姐有什么不满，可以直接说，为什么要动手？”
“家主年纪已经那么大了……”
程鸢脸色冷着，双手轻轻环胸，微微歪头，要笑不笑的，“我是鬼。”
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索瑛，“……”
“我是千年女鬼。我都已经是个鬼了，你还要和我讲道理吗？”
“你讲道理，我就能听吗？”
“程小姐！”解希皱眉站了出来，“这里是索家，是你们对索家有所求。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吗？”
“还是说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楚萤，“仗着有人撑腰，一个女鬼就能随意伤人？”
程鸢讥笑一声，“玄门强者为尊，你一个普通人，有什么资格掺和进来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，别吵了！”翟柔站出来，直接拦着两边。
好不容易把索瑛和解希劝走了，她重重呼出一口气，“程鸢，你一向都很理智的啊！今天这么冲动不像你啊！”
“阿希，你一向都很冷静的。今天好像有点儿冲动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