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压着自己心头的慌乱，“爸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？萤萤就算再不懂事，她也是楚家的女儿啊！”
“萤萤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，您这么说，萤萤会伤心的。”
她上前一步，就要和从前一样抓着楚炜浩的胳膊撒娇，谁知道手才伸过去，就被楚炜浩躲开了。
楚苒：“……”
心头的慌乱更重了。
她视线在楚家人的脸上一一扫过。
没有疼爱。
没有怜惜。
只有冷。
那一双双的眼睛，都带着寒冬般的寒意，望向她。
让她原本激动沸腾的血液，瞬间就凝固了。
楚炜浩：“我楚炜浩的女儿，当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。”
他看着楚苒那张脸，“我说的是你，楚苒！”
楚苒：“……爸……”
“别叫我爸！我不是你爸！我们楚家这么多年，真心真意的对你，你是怎么对我们的？”楚炜浩只要一想到楚恒告诉他的事情，整个人汗毛直立。
“我们不是你过家家的玩具，我们是人。楚苒，我们楚家对你不够好吗？”
“你把我们当做玩具一样掌控吗？我们是你游戏里面的角色吗？一定要按照你的设定来，是不是？”
楚苒：“……”
她摇着头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。
“不是这样的，不是这样的。”她左看看右看看，“怎么会这样？明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……”
“我拜了符纸啊！我拜了的！”
她颤抖着手指，从贴身的衣兜里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符纸，“我拜了的。我很虔诚的拜了符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