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夕洲当即在心里松了口气,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狂妄,挑眉看了李管家一眼,“你今日辛苦了,本王很满意,所以重重有赏!”
“黄金万两或是美人如云,你自己随便挑!”
“多谢太子殿下”
李管家面色如常地应下,“不过我并没有什么想要之物。”
叶夕洲爽朗笑了笑,“在本王面前你无需客气,若非你给本王出谋划策,我们又怎么可能在完全牵制住孟陬。”
“哪怕今日本王在殿上如此嚣张跋扈,那女皇愣是一声不吭,还得靠夜无渊出手,可见有多忌惮信上内容。”
李管家依旧不温不火回应道,“太子殿下过奖了,这都是我该做的,为殿下出谋划策,乃是属下的荣幸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叶夕洲嗤笑一声,轻挑地捏了把阿楚的细腰,“那个沈芊芊也真如你所说,心思不纯,一直搅合和亲的事,给了本王不少机会。”
“看来这孟陬也没非传言中的那样团结。”
阿楚被摸的眉头轻蹙,但什么都没说,只面色羞红地继续低下头去给他上药。
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,李管家眸色倏而冷了几分,不动声色的开口道,“当初女皇抱养了两个养女,是按照培养储君的方式进行调教培养的,其实也是有心让这二人施展拳脚,从中定下未来的正统。”
“只可惜半路横空出现一个盛念念。”
“有了这位正统郡主在,这两人自然没了当储君的机会,可她们早生了储君之心,自然会有极大的不满,故而我们才能借机顺水推舟,让孟陬一乱再乱。”
他游刃有余地谋划着,语气颇为笃定自信。
叶夕洲眼眸忽沉,抬头打量了他一眼,而后勾唇邪邪一笑,“你对孟陬皇室之事了解的如此清楚,本王都快以为,你就是孟陬皇室的人了。”
闻言,阿楚上药的手微微一顿,不着痕迹蹙了蹙眉。
李管家神色倒是没什么起伏,淡然回答道,“太子殿下说笑了。”
“属下在孟陬蛰伏了这么久,若是连这些东西都不清楚,如何能当您的眼线?助您成事?
“更何况这孟陬皇室的恩怨纠葛,看似复杂,却也很好揣测,毕竟这身居高位之人,又有几个可以大大方方将本属于自己的权势,拱手让人呢?”
他的说辞滴水不漏,叶夕洲一时半会人也找不到什么疑点。
不过想来只要他办事儿利落,对他忠心耿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