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辞微微一笑,将新鞋跟新袍子整齐地放在了床边,以便催寄怀明日起身就能够穿。
然后,她像所有贤惠的妻子一样,回身来到催寄怀面前,温柔地帮着解催寄怀的衣襟:“阿怀,我伺候你就寝吧!”
眼前女人温婉贤淑,跟以前自己期盼的妻子类型,一点也不同,可却给了他家一样的感觉。
其实直到现在,催寄怀也是搞不明白的。
他明明不喜欢萧辞的,怎么就变成现在看萧辞什么方面都好了。
催寄怀想着,不禁仔细打量萧辞。
眼前女人脸是真的很小,睫毛打下那温顺的模样,一眼看起来就很好欺负。
这个很小的女人,她给自己生了女儿,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,她是他孩子的母亲。
催寄怀喉结滚动了下,看萧辞的目光不禁炽热了几分。
突然,催寄怀一伸手,将萧辞拉到自己腿上坐下,双手更是紧紧环圈住了萧辞腰身,咬着萧辞耳朵道:“你,像以前一样,叫我夫君!”
小巧的耳垂被咬住,萧辞不知是因为被催寄怀动作折磨的,还是被催寄怀要求要改得昵称惊的,总之她身体颤抖了下。
“怎么,不愿意叫”久久没有等了萧辞的声音,催寄怀不满,折磨得用唇在萧辞脖子上移走。
萧辞没有回答,想到这是最后一次欢好,也没有什么好忸怩的,她一闭眼主动亲了上去。
催寄怀的动作说不上温柔,也说不上凶猛。
萧辞到了最后说不上主动,也说不上拒绝,就是配合着。
起起伏伏。
摇摇晃晃。
说到底萧辞生命中也只出现过三个男人。
第一个成了白月光。
第三个成了永远亏欠。
唯独催寄怀。她讨好过,期盼过、心死过、释怀过、憎恨过,可也只跟催寄怀有过肌肤之亲,所以她跟催寄怀就是剪不断的孽缘吧。
好在孽缘很快就可以斩断。
在催寄怀沉下去的那一瞬间,萧辞双手用力紧抓了催寄怀的后背,在催寄怀的背上留下几个鲜红的手指印。
催寄怀没有生气,反倒像是越加兴奋,忍不住又咬住了萧辞耳垂,哑着声音命令:“小辞,叫我夫君。”
萧辞被欺负过后,异常黑白分明的眸子滞了滞,接着她的唇边就带出了笑,不叫反问:“那我们的婚书上倒底写得是谁的名字呢?”
万千激情,因萧辞这一句而变得冷却。
催寄怀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,整个人瞬间蔫巴了。
他推开了身上的萧辞,冷着一张脸起身穿衣服,萧辞就躺在旁边,看催寄怀将衣服穿好了,她才眸色一转扑到了催寄怀身上。
她伪装地哄道:“阿怀你别生气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单纯的迷茫,因为那张婚书,的确是催时景的名字啊!”
催时景这个名字又一次扎进催寄怀的心中。
他看不起萧辞,承认萧辞是因为萧辞给他生了孩子,但现在他却是真的离不开萧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