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的小鸟,哥哥你又抢我的东西!”催时景跟至身前,瞧着催寄怀手里拿着的鸽子生了气。
催寄怀看了眼催时景,一边将信取下来,一边还算耐心地哄:“阿景,这不是小鸟,这是哥哥的信鸽,它对哥哥很重要,你要听话。”
“哼,我不要听话!”催时景生气地跺脚,抗议道:“什么东西都对你重要,难道对我就不重要了吗?夫人是,这小鸟也是,总跟弟弟抢,你羞不羞。我再不要你这哥哥了。”
催时景一口气将这稚气十足的话说完,赌气地跑开。
催寄怀手里拿着信跟鸽子,一时真被催时景说得有些发愣,难得自我反省起来。
他真的总是在跟催时景在抢吗。
不……他不会错,永远也不会错。
不过很快,自恋骄傲的催寄怀否决了这个想法。
他让人跟着催时景后,才敛神将信拆开,一目十行,看完之后催寄怀兴奋起来。
虽然信上说,林云汐、楚宴晔都在因为保不住孩子一事失了控,可催寄怀还是谨慎地想要做到万无一失。
他立即给鲁战回了封信,让鲁战切忌轻举妄动,等他到驻边将军府再做决定后,随后招来其他心腹吩咐。
他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守好凌云山,凌云山是他们的退路。只要有凌云山在,他们即便失败了,也有重新再来的机会。
毕竟凌云山地形真的很占优势,而且还这么多的蛊人军镇守,想要攻下简直做梦。
催寄怀连夜下了凌云山,奔赴驻边将军府。
这边楚宴晔已经用蛮力踹开了房门,强行将林云汐抱出来,去了另一个房间,坚持死了要跟林云汐死在一起的原则。
闻讯赶来的大臣,全都乌泱地跪在房间外,都在劝说楚宴晔以大局为重,保重身体要紧。
作为痴情戏码中的主人公,应该待在房间里互相安慰诉说深情的林云汐跟楚宴晔,此时却是跌破众人眼睛的盘腿面对面坐在床上。
林云汐手里拿着只鸡腿在啃,啃得她满嘴是油,一脸满足,哪里有半点像是感染病疫的模样。
楚宴晔双手撑着下巴,满目柔情地看着林云汐,也不像是伤心,要跟林云汐同生共死的。
终于啃完一只鸡腿,林云汐满足地将鸡骨头扔进了盘子里:“哎哟,终于吃饱了,演戏真消耗体力。”
楚宴晔无奈地笑了,从袖子里抽出帕子仔细地将林云汐手上的油渍擦去:“你就在床上躺了半刻钟,然后赶我出房间,怎么就消耗体力了?消耗体力的是我,喊得我嗓子都哑了!”
“好嘛,楚宴晔,这个你也跟我争,果然是不爱我了!”林云汐闻言一脚朝着楚宴晔踹过去。
楚宴晔一把接住,十分好男人地将吃空的盘子放在柜子上,接着帮林云汐按起脚来了。他妥协道: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争,是我们家汐儿最累。我就是嗓子哑了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林云汐翻了个白眼,怀疑楚宴晔在内涵她。
没错,她好像真的被楚宴晔给惯坏了。
林云汐自我反省着,又觉得不好意思,她干脆把脚从楚宴晔身上收了回来,懒洋洋地倒入楚宴晔怀里,开口问:“阿晔,你说我们今天演的这出,催寄怀会不会信?”
林云汐医术高明,翠竹、翠桃瞒得再好,林云汐还是等一时间就发现翠竹、翠桃被感染了。
将两名被感染的婢女放在她身边伺候,就只有让她也染病这一个目的了,。以她跟楚宴晔、萧辞联合一起演了这场计中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