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嫉妒的表现,更是她的个性和思想使然。
她又不想提拔,而且一直在催丈夫把她调到县城去,当然可以不卖校长的账。
另外,凭她一个过来人的经历,感觉风流倜傥的朱启松给张一妙作媒,绝对是居心不良。
尽管到目前为止,她还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,但这套房子她是不能换给张一妙的。
换给她,正好在你朱启松的楼下,以后你们偷情,不就方便了吗?
这种好事,她坚决不能做。
朱启松听她这样说,尴尬异常,知道碰上了一个刺头,跟她是谈不下去了,便赶紧装作没事的样子,笑着埋怨:
“张老师,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?你不肯也就算了,话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?要是传到张老师耳朵里,她会怎么想?”
张文娟张开伶牙俐齿又要说话,朱启松站起来赶她走:
“好吧,张老师,我再想其它办法。解决这种困难,是我们领导的事,你走吧。”
“但希望你有些话不要随便说,不然不利于同志间的团结。”
张文娟也跟着站起来,阴着脸转身走出去。
这些年来,朱启松做教师的思想工作很少碰壁,张文娟的这个态度,让他心里难过了好几天。
现在只有胡思录可以商量了,要是他也回绝,他这个校长丢脸不说,还可能会让张一妙看不起他,甚至失去她。
就是不失去她,以后跟她幽会也不方便。
张一妙已经明确同意,婚后把身子给他。朱启松想到张一妙鲜嫩挺。拔的魔鬼身,已经急切难捺了,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吃到肚子里去。
这天下午,朱启松终于候到胡思录一个人在高中理化办公室里,便走到他面前,以一个朋友的亲切口气压低声说道:
“胡老师,今天晚上有空吗?我请你吃饭。”
胡思录一愣,随后笑问:
“请我吃饭?为什么啊?”
朱启松要拉近跟他的关系,以情动人说服他,如果以公事公办口气跟他商量,他也完全可以一口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