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吧?”
姚成捷站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陈万里,摇了摇头:“好天真!就像曾经的某个人!”
说到某个人时,他的余光不由自主撇向了身旁的贵妇人。
只见贵妇人脸上闪过一道落寞和追忆,让他不由自主的一股怒冲脑门。
他忍不住嘲弄的看了一眼陈万里:“我知道你的想法,你以为从一个无名之辈,能站在这里,就是巨大的成功了。
觉得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,被你搞得如此狼狈,应该会惶恐又屈辱!让你觉得痛快无比是吧?”
说着,他啧了一下,哂笑一声。
“这就属于贱民,对贵族的意淫!那句俚语怎么说来着,哦,皇帝种地用得是金锄头!”
贵妇人听到这里,秀眉蹙起,打断道:“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
姚成捷笑了笑,从怀里摸出一根烟,点上抽了两口,才继续说道:“你不是想教他吗?我正在帮你啊!”
“你……”贵妇人欲言又止,余光小心翼翼的扫向陈万里。
或许她不该出来!
可她忍不住!这么多年了,她真的很想看一眼!
或许她不该说话!
可她觉得自己想替陈万里做点什么,即便于事无补,即便微不足道。
她知道姚捷成在说什么,想说什么,她更知道,这些话或许会适得其反。
她甚至害怕,如果激怒了陈万里,真的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这孩子,什么都好,就是性格激进,或许与当初一夜之间的变故有关吧!
她不由得担忧的看向陈万里。
陈万里始终没有说话,眼中闪烁的光彩忽明忽暗,嘴角微微往下耷拉,不知在想什么。
萧战却是忍不住道:“我们来抓捕刺杀陈将军的同党,你说那么多屁话做什么?
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当同党抓去审上48小时?”
姚成捷吞云吐雾了几口,轻蔑的看了一眼萧战:“就凭你?越说你们还越上劲了。真是泥腿子思维无可救药。
让我来教教你们,什么是贵族豪门。
是你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我与事情相关,就会有无数人出来说,审问我于法不合。
有无数人,替我找出法律的漏洞,从各个角度替我说话。
人多到,大族长也好,叶军神也罢,都要掂量一下,是否动我,什么时候动我?
而这些人,是家族祖祖辈辈积累的,传承的,而不是像某些人临时抱佛脚,费尽心思算计来的墙头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