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动了地脉?何人敢动地脉?必是那陈万里,为了与我一战,要接地脉之力,强行突破。
这种人,为了自身之利害,什么都不放在眼里,你白无涯却奉其为国士一般。
别再说叶军神如何,你对叶军神又了解多少?你又岂能知道,到了他那个地位,俗世之事,排在第二。排在第一的是什么,你可知?”
华天南能说这么多,完全是对白无涯职位的重视。
只是万万没想到,这话说完,白无涯却是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啊!原来汉东瘟病未有扩散,是因为这场雨……”
随即想到陈万里竟有这份搅弄天云的本事,白无涯心中又是一番震撼。
这顿时让华天南愠怒不已:“不可理喻,当真是不可理喻。白无涯,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陈万里何在?”
“这真不知道!”白无涯摇头。
华天南愤然,突然抬手凌空一抓,只见操练场器械安放处,练力量的巨大器械,连同那些载重物,全部被他凭空抓起。
巨大的能量波动,顿时惊动了军中高手。
顿时只见十多道身影,从远处飞奔而来。
“镇北战神?”
为首的柳诚堂,萧战几人,见到华天南都是一愣。
此时只见成吨重的钢铁器械,被华天南轻易的抛上了天空,光是凭借劲气,就生生将其拆卸,挤压变形。
最终这器械被华天南揉捏成了一个四方的框,夹着万钧之力,带着呼啸的劲风,重重落回操练场。
嘭的一声巨响之后落地,钢铁的框架,无数钢管飞来,恰好卡在其中。
就像是生生做出了一个牢笼。
“陈万里与我一战,事不可违,我意已决。再为他奔走者,便入此牢,与他同罪,一并囚于地下十年!”
柳诚堂一行人哑然,尽数低头不语。
萧战皱了皱眉,却道了句:“何为奔走?”
舒伊颜更是上前一步,倔强的站在了萧战身边,高高抬起头:“既如此,不如你现在就关了我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