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安林枫鄙夷着夏七月,讥讽道:“因为是你先抢了我的男人,我和陆骄阳本就青梅竹马,我去你们那个穷地方完全是为了他才去的。陆骄阳一直爱的人是我,他和你结婚完全是为了在你们那个穷窝窝里活下去,他从来就没喜欢过你。
对了,你和陆骄阳的第一个孩子流产,也是我和他联手在你鞋底搞了鬼的……”
夏七月无法接受安林枫说出的真相,胸口闷得使她喘不上气来,眼前一黑,吐了一口老血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可她竟然又重回到第一个孩子流产的这天了。
一切刚刚好,多亏是第一个孩子小产的那天,而不是生下那俩龙凤胎的时间,否则,这辈子为了孩子,还得和他纠缠。
上辈子,就因为她,使俩孩子也跟着受尽冷眼和欺辱。
这辈子,她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么傻,不但掏心掏肺的对陆骄阳好,还对他心尖尖上的女人好。
“眼睛闭上,别哭,马上就到公社了。”陆骄阳道。
夏七月这会儿被一股热浪撕扯的巨痛,疼的尖叫了一声后,就闭上了眼睛,虚弱道,“不用去了,孩子已经没了,回家,找个接生婆处理下就行了。”之后,她昏迷在了陆骄阳的怀里。
夏七月在昏迷中听到了母亲和接生婆在说话,母亲一直在哭。
血腥味儿很重,接着,那种刮油撕痛感逐渐变得轻了,有人捏着她的嘴巴和鼻子往她嘴里灌汤药,好苦,可她的鼻子被人捏着,一下一下都咽下去了。
喝了药,夏七月逐渐沉睡了。
夏七月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家徒四壁的土培房子,一盏昏暗的煤油灯,炕沿上坐着的男人,气场完全和这环境格格不入,隐在暗淡的煤油灯下也不影响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和城市青年的气质。
陆骄阳握着夏七月的手,“七月,你醒了?肚子还疼吗?”
夏七月这一刻还是不敢相信她重生到了十九岁这件事。
陆骄阳说:“我给你泡杯红糖水喝,妈和九婆说一定要多喝红糖水才恢复的快。”
红糖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是稀罕物,一般社员哪里买得起,但是,陆骄阳买得起。
夏七月合上了眼,说:“你搬去知青点住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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