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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神色有些怔愣，眼神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愫，看得乔若星莫名其妙的。
“明轩？莫律师？”
她接连叫了好多声，莫明轩才回过神。
他自觉失态，清了下嗓子，低声道，“有点被震撼到，感觉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。”
乔若星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妆容，点头道，“确实，我自己看到镜子都吓一跳，我还是头一次见这种直接给人换头的妆，古代易容术也不过如此吧？”
化妆师清洗着化妆刷，笑道，“只拍照的话，其实分辨不大出来，但是日常接触，还是能看出妆容偏重的，不过你底子好，也不大明显。”
说罢跟莫明轩调侃，“有没有以假乱真的感觉？”
莫明轩没有接话，站在乔若星背后，撑着她的椅背，抬头看着面前镜子里的人，突然轻笑了一声。
乔若星不明所以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刚刚还在想怎么称呼你，突然想到当初认识的时候，你骗我说自己叫唐星。”
乔若星……
“这种事就不要再提了吧。”
丢人。
莫明轩笑了下，“挺好的，这个名字，今晚我就叫你唐星，职业的话，你觉得说什么比较合适，不会穿帮？”
乔若星说，“人体表面污垢清理工程师。”
莫明轩？？？
见他没有t这个梗，旁边化妆师插嘴道，“简称搓澡工。”
莫明轩……
“不好笑啊？”乔若星本意是开个玩笑，但对方无法t，这个玩笑就不那么好笑起来。
“好笑。”莫明轩说着，还配合着笑了两声，“乍一听很高端。”
乔若星抿起唇，“倒也不用刻意安慰我，感觉这个笑话更冷了。”
莫明轩一愣，随即温声道，“我头一次听到这个称呼，有点惊讶而已。”
乔若星十分惊讶，“你平时不上网冲浪的吗？”
莫明轩说，“很少，像有时候一些案件的社会舆情可能会对律师造成影响，所以我很少关注那些社交平台。”
乔若星突然发现，顾景琰比起莫明轩这些精英人士，还是有些幽默细胞的。
她以前和顾景琰吵闹在在气头上的时候，拉着行李箱就打算收拾东西，离家出走。
顾景琰也不劝，就是站在卧室，双臂环胸，冷眼旁观。
等她收拾好要走了，顾景琰才拦住她的去路，问，“真的要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