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，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你是第一人称？”
“你把摄像头带到头上了吗？”
“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看到？”
“而且这画质，是不是有点太清楚了？”
顾秋冉觉得很离谱。
江北笑了笑，没答话。
其实他自己也觉得离谱。
这个视频他之后是欣赏过的。
毕竟欣赏自己的杰作的事情。
几乎是每个男人的爱好。
江北自然也不例外。
当时他就震惊了。
因为江北发现。
自己在这个里面，好似是一个导演。
可以随便切换镜头。
第一视角。
上帝视角。
路人视角。
反正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，全部都能转动。
甚至还能随心欣赏顾秋冉的细节。
当时江北甚至有一种冲动。
不当什么少爷了。
去当导演。
妈的，有这种能耐。
他不是随便拍摄电影？
不过……
最后还是理智决定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