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意压下心底的紧张，努力让自己抬头对上他的眼睛。
可除了那双眼睛以外，他身后的黑暗和虚无，像一只巨大的网，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。
手指突然一热，有大手包裹住她微凉的手。
陆知意惊惶一怔，眼底闪着不安。
虚无对面，华尧上前一步，把自己大半的身形显露在灯光下。
他单手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，隐隐露出一小排编号数字。
“我今天的穿搭怎么样？”
听到他冷不丁的话，陆知意的注意力被转移，不由自主向他的身材看去。
很好啊，是她喜欢的风格。
等等……
她目光落在那排半明半暗的编号上……
这串数字，怎么莫名眼熟？
她的手下意识抬起，捏起他的衣领往外一翻，一排精致小巧的刺绣数字乍现在灯光下。
陆知意的懵了一瞬。
她继续往下打量——
衬衫，裤子，腰带，还有袖子下那块手表……每一件都和她的某些记忆重叠在一起。
她反射性抬头，审视他高挑的个头。
“身高188，体重70。”
她双手抽出，丈量在男人的胸前。
“胸围。”
她的手往下，两指环住他的窄腰。
“腰围。”
再往下，圈上他的臀。
“臀围……”
三项数据被模糊的测量出来，陆知意目光顿时惊诧，不敢置信。
“你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