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两人一起进了茶楼，要了一间雅间。
柯玉书的随从没有跟着一起进去，而是守在了门外。
秦娇奴坐在了他的对面，开门见山地道：“柯老板这自编自演是为了什么？”
柯玉书笑了起来：“看来还是小看了曹夫人的本事了。”
“柯老板，我很忙，没有空和你弯弯绕绕，你不妨直说。”
“我想和你们合作。”
“要是做生意，你可以找文耀。”
“除了生意之外。”
秦娇奴挑眉看他：“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和你合作的了？”
“与其和一个不受宠的公子合作，不如考虑下另外的选择。”
秦娇奴笑了起来：“我不知道柯老板在说什么？”
“雅香居。”
“雅香居和我有生意往来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不知道曹夫人有没有兴趣，换一个合作伙伴？”
“和柯老板吗？”
“是。”
秦娇奴看了看柯玉书，想起了当朝贵妃不就是姓柯。她膝下孕有一子一女，儿子排行老二，是当朝呼声最高的皇子。
这呼声甚至盖过了皇后的嫡长子，两人可是势如水火。
她笑了笑：“这不太好吧，毕竟和戴老板相处得还挺愉快。”
柯玉书看着面色如常的秦娇奴，再次怀疑她是不是知道背后之人是六皇子：“我想我们合作会更愉快。”
“生意的事情，多多益善，可以一起做嘛。”
柯玉书的脸色稍微难看了一分：“我想要的是独门的生意。”
“那就有些难了，我可是和戴老板签订了契约的，这违约的金额可是不少的。”
“多少？”
“千倍。”
柯玉书瞳孔不自觉都缩了缩：“千倍？”
“对啊，这违反了契约的概率降低了，对我们大家都好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