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对手？”
“我不足以对你产生威胁？”
“亦或者这根本就是你的计划，以退为进？”
“到底是什么？我不懂，麻烦你跟我说，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告诉他。”
古邪死死地盯着白，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点得意的神情。
但，并没有。
相反，白听到她的话语，反而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她。
她从来没见过有人对自己流露出那种眼神。
那是一种……怜悯？
还是……关怀？
亦或是其他什么？
她不懂，她真的不懂。
她的眼眶渐渐泛红，声音开始颤抖起来：“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，回答我！”
白看着她，随后露出柔和的微笑，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，伸出了手，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头。
那一刻，古邪愣住了。
原本眯起的双眸瞪得圆圆的，眼中满是不解和难以置信。
白轻柔的声音缓缓传来。
“我确实没有把你当做什么对手，但并不是因为你没有资格。”
“而是我没有资格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古邪声音颤抖，看着白。
白灿烂一笑，露出了两颗白亮可爱的小虎牙。
“因为我是他捡回来的吖~”
“在遇到他之前，我从来不敢去奢求什么。”
“我尊重他，也相信他。”
“不管你想不想抢走他，关键都不在我，也不在你，而在他。”
“他是怎么想，他要怎么做，我都支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