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，可以么？”
张烨一愕：“不……不行！”
“呵呵呵，我亲爱的少爷，你这样，很没诚意啊~”古邪笑道，那眼神给张烨的感觉，就好像是一条毒蛇。
一条想要将他吞掉的毒蛇！
危险感知没有，但却让张烨感觉浑身不自在。
可是核弹的价值就摆在那里，而且他本来就因为过生日没有叫古邪，心中愧疚，当即有些弱弱地道：“你……你换一个嘛，换个我能答应的。”
看到这一刻主动示弱的张烨，古邪的心脏飞速跳动着，脸上渐渐爬上了一道病态的红晕。
“那好，”古邪点点头：“陪我过个生日。”
张烨一愣。
过个生日，而不是……补个生日？
“你生日是……”张烨问道。
“今天。”古邪道。
张烨眨了眨眼：“可你生日不是一月一号吗？今天都一月二十号了……”
张烨记得，他有看过古邪的档案。
“假的，”古邪淡淡地说道：“今天才是我生日，一月二十号，除夕。”
张烨看着古邪，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古邪就是这样，张烨知道他不会骗自己，但他有时候就是不说真话，也不说谎话。
这样就构不成骗，但却模棱两可，让张烨根本琢磨不透。
“怎么样？就我们两个，你陪我，过个生日。”古邪托着腮，笑眯眯地看着张烨。
张烨吞了吞口水：“行是行……那你要啥生日礼物？”
古邪脸上笑意更胜：“我想要……一套婚纱礼裙。”
张烨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哈？”
“婚~纱~礼~裙~”古邪一字一顿道，他坐下的椅子，竟是不知不觉中已经挪到了张烨的面前。
他身子前倾，张烨和古邪的距离，也只剩下一尺之远，张烨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莫名的香味。
“你还有女装的爱好？”张烨忍不住道。
“你就当是吧。”古邪呵呵一笑。
“所以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张烨再次抛出那个熟悉的问题。
“你猜~”古邪呵呵一笑，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落下，仿佛他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不……没有仿佛。
他就是在享受，享受这种戏弄，挑逗，若近若远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