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屈辱，但他知道，若不这样，他活不了。
虽说被抓住把柄之后，日子一定不会好过，但……起码有日子可以过。
他相信，只要活着，他就有机会……
想着，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，看向季无辛。
却突然看见，季无辛已经摘下了他的面具，露出了那宛若魔鬼一般扭曲的脸。
望着那张扭曲的脸，这一刻他眼中出现了恐怖的一幕。
那张脸仿佛在无限放大，所有扭曲的肌肉线条都在化作光线向外发散，让他堕入了一种昏沉的状态，瞳孔瞬间失去焦距。
恐惧，已经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。
一个小人的心神，已然失守。
那么……异界法则，就能够入侵了。
就这样，他脸上的恐惧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呆滞。
随后，他缓缓低下了头：“我……臣服……”
说着，他跪在了地上，将额头叩在了季无辛的面前。
季无辛笑得十分开心。
小丑，怎么能没有自己的玩偶呢？
而这，是他的第一个玩偶。
季无辛相信，以贝因的能力和背景，会有很大的作用。
而且，经过尝试之后，他也发现了异界法则有一个更强大的能力。
利用恐惧击碎心理防线，然后，掌控……
小丑的新玩具诶！
季无辛继续笑着，就像微笑的魔鬼，整个人散发着恐怖的气场，一个刚刚苏醒的保镖抬头看见他的脸，就再一次陷入了昏厥。
“很好，那么接下来，陪我玩个游戏吧。”
“这个游戏叫做——提线木偶~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