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天天都进行新课,今儿不去,课就跟不上了。
她就问:“婶儿,真不离?”
初三了,只要爹妈有心,就不会这个节骨眼上离婚。
“离不了!”她这么说,老爷子也这么说:“敢离婚,打断他们的腿!”
孩子稍微安心一点,也不知道那两口子去哪了,只叫孩子在家里吃了早饭,然后送去上学。孩子走了,老两口才急了:“叫!叫那东西给我回来!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可人上哪找去。
四爷和林雨桐开着车,到店里找了,到程开秀的娘家找了,结果都没找到人。
反倒是两口子昨晚上吵架没压着声音,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听见了,这会子不少人都知道,因大姐都听着信来了。没来的是因为忙着呢,都挣钱去了。
因大姐把包子卖完了,都没收拾,直接就过来了,“大琦子不会,他就不是那邪魔歪道的人。”
坚持说自家兄弟不可能在外面找人。
又说:“都是秀秀她姐,她那姐姐可不是正派人。年轻的时候在厂里,一个人谈了多少个对象了?脚踩几只船都能玩的转的人。如今出去了,弄了几个钱,你们知道她那铺子是怎么开起来了?还不是外面的男人给弄的。她男人也在外面整花花事,跟仪表厂那边一个小媳妇出去唱那个什么K,被咱们厂的小年轻都给瞧见了。”说着,她自己又变的不确定起来,“秀秀那大姐夫可也在南边呢,可别跟着那孙子学坏了。”
把老两口说的,心更是提起来了。
“就说,这人一有钱就变坏。”因大妈气道:“要是都在厂里,一块上下班,该拿多少钱拿多少钱,便是在车间放个屁,两口子之间也知道。你说这弄的是啥事?坏就坏在钱上了。”
然后老爷子就盯着四爷:“你要是敢给我来歪的邪的,我先打劈了你。”
这怎么说着说着,火烧到我身上了。
林雨桐打发了两个大闺女上学,又把听热闹的两个小的跟撵出去了。这些事孩子还是少听的好。
四爷这才说:“我们不会,您这是跟着瞎操心。”
林雨桐也说:“厂子和钱都在我的名下,他来歪的邪的,就得净身出户。”
“对!就得这么着。”老爷子马上认同:“一分钱都不给他,爱上哪上哪去。”
晚上那两口子还没来,因二姐两口子倒是来的。二姐夫不是也在批发市场拉货吗?来来回回的都能见着。因二姐一听这事就来了,逼问二姐夫,“批发市场就那么大点的地方,又常见面,进进出出的,我不信你没长眼睛。秀秀到底有没有那事,跟谁走的近,你倒是说啊!”
这话叫王东川怎么说?
这捉贼拿赃,捉奸拿双的:“人家做生意的,一起进出啥的,这就非得是有外心了?没这道理对不?”
那也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了。必是有跟程开秀走的近的男人。
孩子放学回来了,也不叫丽君回家去,住在这边挤一挤,一家子的大人都去了因琦那边。人没回来,一家子就在楼下等着。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。
这个时候,因琦才一身酒气的回来。
见都等着呢,也闷头没说话。先上楼,开了门家里乱糟糟的,也不是原来那么整洁干净。老太太把沙发上的脏衣服都给收了,叫都坐下,老爷子才虎着脸问大儿子:“在南边是不是整花花事了?”
“没有!”因琦眼睛通红,跟一头狼似的:“她那姐夫在那边包着二奶,回来不知道跟她姐嘀咕什么了,她偏听她姐的,非说我在那边这个那个了。打电话问我呢,我心说这事不小,我得回来两口子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给说清楚吧,结果回来直接去了铺子……”说着,就闭嘴,好像有很多话说不出口似的,好半天才说,“她在铺子里试衣服,出来的时候叫那男人给她拉背后的衣服链子。”
夏天的衣服,里面能穿多少?后面的链子就算是只脖子下面一点,可那也是个男人。卖服装的大市场,女人都死绝了,叫男人帮着拉衣服的拉链。这谁见了都会觉得不正常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