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只掀开随便扫了一眼,“放血”两个字格外刺眼。
昨晚送到医院的所有伤者,几乎全都被割断手腕、脚腕,任由鲜血流出来。
“要命的地方就在这里。”
王佐敲了敲桌子,面色更冷了几分,“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他们被放掉的那一部分鲜血,而受伤这些人,几乎全都是街溜子,或者刚刚从里面放出来的无业游民,其中还有三人,有吸毒史。”
“刚刚我挑了两个苏醒过来的病人,问了两句,他给我提供了一些线索,你要不要听一听?”
“什么线索?”
“血奴!”
王佐眯着眼睛,“他们都是被人囚禁起来的血奴,之前是每隔一段时间,比如一个月,比如半个月放一次血,可昨天不知道为何,他们所有人的血,几乎要被放干了!”
“平安老弟,你见多识广,可曾知晓何为‘血奴’?”
“从未听说过。”
陈平安心头一震,百分百确定是血修罗所为,多半是放血过程中被王有容的人发现了,双方展开大战。
最后报警,由王佐收拾烂摊子。
事情搞大了,王有容又受伤了,因此便向白玉京总部请求支援。
只是,天叔昨晚出现在医院的意义在哪儿呢?
单纯跟自己聊聊有关马洪泽的事儿?
“此话当真?”
王佐眼里掠过一抹失望。
“王老哥,我没必要骗你,你若是不信,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,我没有不信你,只是这里刚刚有一份资料,可能你更感兴趣。”
王佐打断陈平安,随后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纸条,扣在桌面,推给陈平安。
“这是什么……”
陈平安不明所以,一直看到最后,脸色“唰”一下全都白了。
“刘丹,我就说这个女人没安好心,原来这娘们儿包藏祸心啊,草!”
陈平安气得破口大骂,他总算明白,为什么刘丹要砸那么多钱搞慈善了,因为刘丹胃口,不,是雄鹰国胃口太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