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珺拿起丹药仔细看了看。
丹祖忍不住问道：“教皇，你说说，这就是仙丹。对吧？”
皇甫珺把丹药还给丹祖，摇头：“这丹药的确在九阶地劫丹之上。但还不是仙丹。而且差的很远。”
噗！
丹祖受不了这刺激，直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。整个人都蔫了，瘫软在椅子上，拿着丹药一边细看，一边喃喃的念叨着：“这怎么可能呢……这就是仙丹啊。不会出错的。”
皇甫珺道：“你未曾突破第九地劫的后劫。未曾踏入地劫境最后的部分，未曾见过地劫境和陆地神仙之境最后的那段差距。便不知道那差距有多大。”
“你未曾见识过陆地神仙之境的手段奥义，自己也不是陆地神仙之境。怎么可能窥探出仙丹的丹方呢？”
这两句话，更是把丹祖打入了地狱似的。
因为……有道理啊。
皇甫珺道：“我们把突破第九地劫后劫之后的那段巨大差距，叫做虚境。这是一段巨大的空白期，迷茫期。每个人都会在这里迷失道路。古往今来，踏入虚境的高手不少。但能够走出虚境，登临陆地神仙之境的。却少之又少。”
“虚境，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。是个虚无缥缈的境界。但它却真是存在。有的人在虚境之中彷徨一生，有的人在虚境之中度过几天时间就破了迷茫，踏入陆地神仙之境。我是前者。而女帝，是后者！”
丹祖满头大汗，吃力的抬起头：“那这丹药……只能算是虚境级别的丹药？”
皇甫珺点头：“没错。虚境强者服用之后，会有很大的好处。可以加身道心，增加实力。但是对登临陆地神仙之境，并无实质性的帮助。”
咳咳咳！
丹祖顿时对丹药没了兴趣，直接送给萧北辰，然后步履蹒跚的走了。
仿佛一下就老了十年。
再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心性。
皇甫珺忽然说了一句：“明天药皇府的仙丹展示会，你可以去看看。药皇，是有可能炼制出更高级别的虚境丹。但是不是仙丹，也要到时候看看。”
颓废的丹祖，稍许恢复了一些精神，道了一声谢就走了。
萧北辰看着那离开的背影，有些于心不忍：“丹祖被伤的不轻啊……”
皇甫珺倒是十分淡定：“我说的也都是事实。一个未曾踏入陆地神仙之境的强者，是不可能自己创造出丹方的。”
萧北辰道：“那药皇……”
皇甫珺道：“他背后有人。如果是这个人给他丹方的话，倒是有点可能。仙丹如果真的存在，那未免太过逆天了。”
萧北辰：“药皇背后的人是谁啊？”
皇甫珺道：“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。但当初我就是被这个人操盘弄没的。我这一次来上京，主要找的就是这帮人。”
这话让萧北辰震惊不已。
连皇甫珺都特意来找的人……当初还能把一代教皇给弄没掉的人……
“好了，我累了。你下去吧。明天去仙丹会看看。那个人应该会出现的。有些恩怨，也该了却了。”皇甫珺挥挥手，随后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