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沉令声音明显冷下来：“九凤去了哪里？”
将渊诧异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霍沉令：“将渊，我一秒钟进账两个亿，你确定要跟我废话？现在五秒钟过去了，你……”
“地府！”
说完将渊火速挂了电话。
他的时间就不是钱？
艹！
但转念一想还真不是，谁让他超出六界外，不在五行中。
只要努力修炼，寿与天齐是真的，甚至比天更久。
毕竟小世界可能有崩坏的时候，而到他这个等级的僵尸王就算是万年天雷来了也劈不死，最坏的结果是沉睡。
尸山血海和无尽阴煞气又是他们的养分，可能新世界开始时，他们又会在某一天重新在棺材里睁开眼，与新世界同在。
这么一想，将渊忽然不生气了。
毕竟和普通人霍沉令比起来，他能活万万年，霍沉令百年之后黄土一捧，他生那个气干嘛。
将渊正好走到陈夫人所在的包间外，鼠大仙怕被普通人发现有老鼠羞耻地变成了现代人喜欢的小仓鼠。
看起来白白嫩嫩小小一只，胖的哟……将渊瞥一眼就嫌弃。
“鼠大仙，你最近没活动吗？”
鼠大仙努力把坠到地上的小肚子往后扒了扒：“将先生，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里面的陈夫人，我听了一会儿，陈夫人后面确实有人，所以哪怕她老公那都没了，人家却保证能治好。”
将渊注意力转到陈夫人身上，尸油香水什么的背后是无数人命和无数崩溃的家庭。
他准备进去时忽然停下来：“鼠大仙，除了最初你被崽崽揍，之后你没受过什么伤吧？”
鼠大仙一愣，浑身的肉肉都在颤，总觉得僵尸王话里有坑。
可它也不能抹黑小大人啊。
鼠大仙只能憋屈地闷着头往坑里跳：“没有过。”
将渊笑起来：“你也是千年道行了老精怪了，化形变幻随手拈来，既然这样，你变成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吧。”
鼠大仙一脸警惕：“僵尸王，这……鼠大仙我是雄性啊。”
将渊用下巴点点包间里面：“可陈夫人现在明显需要的是年轻漂亮又单纯的小姑娘。”
“快变吧，然后我这边给你安排身份，放心，所有信息只要是陈夫人想要查的五分钟内我这边安排人全部搞定。”
鼠大仙：“……”
将渊根本不给鼠大仙拒绝的机会，拿出手机给助理小海打电话。
“小海，做一个个人档案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