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便恢复正常。
“你知道了？”
王沧海如是一应，可却没去问马华天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嗯，所以若是我或者跟鹅厂继续跟他斗下去，倒下去的那个一定是我！王老，我马华天跟鹅厂的今时今日都得益于您老的厚爱扶持，所以我想求您再拉我一把！”马华天诚恳道。
“我早就提醒过你，不要跟他过于敌对！”王沧海沙声道，“退一步来说，就算抛开他跟林家那重关系，你也不是他的对手！”
“很久以前，亨达的徐嘉徐董也跟我说过！一开始的时候我是不屑，后来我只是单纯地认为低估了他而已，再往后已经不甘心了，鹅厂游戏毕竟作为鹅厂商业版图的重要板块，可却随着潜龙游戏的出现被推到了悬崖边，鹅厂不得不试图去找一条涅槃之道！”马华天道。
“那现在甘心了？”王沧海冷冷一笑。
“认命了！”
“你能认命，你鹅厂背后的股东能认吗？还是你准备将叶辰的家世身份进行公开化？”王沧海道。
“王老您放心，只要我选择认命，鹅厂的其他股东就不会再有其他选择！至于说是否公开叶辰的家世身份，我不会那么糊涂的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，我心里头还是有把秤的！”马华天道。
闻言。
那头的王沧海再陷沉默。
许久。
才唏嘘地问声起来，“小马，咱们认识多少年了？”
“王老，有个二十多年了，当年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，那会压根就没想过会获得您的赏识，更没想过能踩上您老当初主导的政策风口！说句发自肺腑的，并非为了阿谀您老，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将鹅厂带到今时今日这个高度，而是骄傲于没有令您老失望，没有辜负您老当初寄予的那些厚望！”
说着说着，马华天一字一句地无比动容着。
“你给我打电话，不仅仅是想跟我坦诚这些，还想着试探一下王家会不会放弃你，对吧？”王沧海话锋一转。
“嗯，不敢瞒您老，我属实是有这些担心，如果连您老都放弃我跟鹅厂，那我跟鹅厂的路一眼就望到头了！虽然我从未说过，但我心里头一直都知道，这些年来要不是您老跟王家，鹅厂怕是早就已经衰败下去了！”马华天道。
话罢。
再又补充一句，“王老，打我有幸结识您的那一天开始，我就从未反驳过您老，但今天容我斗胆反驳您老一句，在您面前在王家面前马华天跟鹅厂就从未有过翅膀硬了之说，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跟鹅厂是因为有您才得以飞翔起来！”
殊不知对于马华天的这番话，王沧海却是不置可否，同时也没有任何去作以理会的心思。
“我能做的只是将你想低头的事告知敬安，让他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个跟叶辰坐下来好好聊聊的机会，至于其他的，我帮不了你，毕竟叶辰那小子已经在九天之上展翅了，我这张老脸在他那儿不好使，而且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让他在你们鹅厂的事上买我这张老脸的账！”王沧海徐徐淡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