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阳在手术门外等着。
大概半个小时之后，姚大夫打开门，说道：“你换上手术服，消毒之后进来！”
这时候，出来一个护士，带着周阳完成了相关消毒手术。
按照道理说，周阳不应该出现在手术室，这是非常不符合医疗规范，如果出了事，姚大夫姚担责的。
但是，姚大夫显然不在意这些！
周阳来到手术台，看到秦舸已经被麻醉了！
头发也被剃光了。
俗称备皮。
但是眼睛还能睁着，能和他们说话。
这种手术取药确保病人是清醒但是感觉不到痛苦，不然会很麻烦。
毕竟，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部位，搞不好是要出事的。
“周阳！我怕怕！”
秦舸娇滴滴道。
“别像个娘们似的！开瓢了保证给你安回去！”
姚大夫有些冷冰冰的声音方秦舸怀疑自己的红包是不是给少了。
但是，在这里又不方便明说。
姚大夫一边骂骂咧咧，实际上说话的时候就用手术刀划开了秦舸的头皮。
“周阳，这是在开瓢了吗？”
虽然感受不到疼痛，但是那种被东西戳头皮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。
“是的，等下还要用电钻！”
周阳没回答，姚大夫倒是先说了。
姚大夫是肿瘤外科医生，脑瘤手术做了不知道多少。
而他的癌症最终也会脑转移，只是他的癌症是最难治的癌症，而且已经是多处转移了。
周阳知道姚大夫的情况，心中不觉有些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