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好歹也是堂堂一位道祖，你却要老夫施展因果咒杀，对方一个不朽境的小家伙？”离阳老怪脸上露出诡异笑容。
“说出你的条件吧。”十一殿主则直接问道，他很清楚这离阳老怪的品性。
“一滴道祖层次的，混元生命精血！”离阳老怪郑重道。
“老怪物，你过分了。”十一殿主有些恼怒。
“过份么？是你自己太小瞧这个不朽了。”离阳老怪却正色道：“你也知道，因果咒杀，是存在风险的，每次施展，都会承受因果反噬。”
“且，咒杀的目标人物受自身、天赋以及众多外在因素影响，也就是说，对方越了得，我所需要承受因果反噬就越大。”
“为此，老夫之前刻意修炼过一门特殊神通，凝聚了一具具分身，用来分担承受这因果反噬的代价。”
“而你要杀的这位名为剑一的不朽，连老夫都没法透过因果感应到他具体所在位置的，何其了得？老夫估计，要将他咒杀，所需要承受的因果反噬，起码会让老夫损失一到两具分身。”
“这代价，可不小。”
十一殿主皱起了眉头，他也知晓，因果咒杀，是会承受很大风险的。
“十一殿主，只是一滴道祖层次混元生命精血而已，据老夫所知，当初混元一族的覆灭，你天魔会也曾暗中出手，想来也得到过很多好处吧？”离阳老怪冷笑着。
“当然，如果十一殿主老夫的条件太高，老夫也可以换个条件，你天魔会不是一直在想方设法灭杀初始界那些道祖，抢夺资源么？”
“你只需杀死一名摘星楼的道祖，老夫就答应，无偿替你天魔会出手三次。”
“斩杀摘星楼的道祖？”
十一殿主直接摇头，“摘星楼的道祖，推衍因果手段何其了得，平日里只有他们算计别人的份，哪轮得到我天魔会去算计他们？”
“就算布下陷阱，以摘星楼的手段，也老早就察觉到了。”
“老夫也能推衍因果，有老夫相助设下的陷阱，摘星楼的道祖，可未必能察觉到的。”离阳老怪道。
……
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